两天前,我被丈夫送进精神病院治疗抑郁症。
还在恢复期间的我,却惊闻噩耗丈夫和他的小三在自家的货车上离开了这个世界。
一时间,铺天盖地的消息像冰冷的雨滴击打着我脆弱的心,周围投来的眼光变得刺眼而冰冷。
我的内心充满了惊愕和悲痛,还没有来得及哀悼,警察却突然来到我面前。
他们的语气严肃而冷峻,告知我关于丈夫的死因存在疑点,需要我配合调查。
我震惊得几乎无法言语,询问他们是否搞错,因为他们两人是自杀。
但警察的话语如同冷酷的命令,我对此难以置信又无法理解。
长期的治疗让我的大脑一片混沌,思绪如同被风吹散的烟雾。
尽管如此,我还是尽力保持冷静,跟随警察前往警局。
在警局里,警官开始询问我关于丈夫去世当天的具体情况。
我医院度过的那一天,因为患有严重的抑郁症而被丈夫送入精神病院。
警官在记录着我的话语时表情严肃认真,似乎想要从中找到答案。
我的心情如同悬在空中的小船,随着他们的每一句话摇摆不定。
我知道我必须保持冷静,必须寻找线索为自己辩解。
我必须在这个困境中找到真相和正义的力量。
对于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未知与挑战我都得做好准备去应对。警察同志,对于他们的离世,我表示深深的遗憾和悲痛。
但在这一刻,人已经离世,我希望我们能够适度放下追问的纷争,给予逝者应有的安宁。
陈润德先生与张珉丽女士之间的故事,我知道您想深入了解。
张珉丽女士确实是我丈夫的情人,他们的关系对我而言早已是旧日之事。
您可能觉得我有些冷漠,甚至对他们的死亡也不生气。
但我究竟要生什么气呢?我该对谁生气呢?这个世界没有想象中那么理所应当和理所当然。
陈润德与我结婚之前也曾信誓旦旦承诺永远的爱情和忠诚。
我们结婚多年,一直未能生育孩子,但这并不代表我们之间没有真挚的情感。
那几年来的一切欢声笑语和快乐的日子是如此珍贵且珍贵而不可重来。
彼此间关系的变化并非一朝一夕的事情,它需要时间、距离和冲突来逐渐瓦解。
然而,在陈润德和张珉丽相遇之前,我们之间的裂痕就已经存在了。
我知道我们各自都在面对生活中的不易和压力,这也导致了关系的裂痕逐渐扩大。
我不是一个会为了感情愤怒的人,更是一个被现实洗礼过的妻子和女儿缺失的母亲。
回首过往的日子,我只是感觉无尽地凄凉与哀愁。
如今,我只想在记忆中为他们安息默哀,放下过去的纠葛与痛苦,继续前行。我们原本并不觉得有什么大问题,然而,婆婆却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于是,她催促我们去做了一系列检查。
结果却不尽如人意,原来是因为我患有多囊卵巢综合症,使得怀孕变得相对困难。
尽管医生表示并非没有可能,但她坚信是我导致了无法生育的困境。
在传统的观念里,“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让她承受了巨大的压力,颜面扫地,态度也随之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昔日的和善与友好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冷眼与挑剔。
她认为我整日装腔作势,所追求的文艺与浪漫并不能带来实际的成果,甚至嘲讽我是一只“生不出蛋的老母鸡”。
面对这样的言语攻击,我心虚不已,也只能默默承受。
被婆婆的压力笼罩,我开始质疑自己,为何别人怀孕如此容易,而我却如此艰难。
每天在花店忙碌之后,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做饭、洗衣、做各种家务,甚至在晚上主动为她端来洗脚水。
这一切的辛劳与付出,都是为了能够缓解家庭的压力,希望能够得到她的理解与接纳。作为儿媳,我已经竭尽全力尽我的责任去对待婆婆。
然而,婆婆的回应却并非感激,而是言辞尖刻的嘲讽和打击。
她的话语像是一把利刃,刺痛我的内心深处。
每次听到她对我冷嘲热讽的话语,我都会感到心如刀割。
为何受伤的总是女人?我常常自问,我从不主动挑起争端,为何会遭遇这样的待遇?然而,更让我心痛的是,婆婆竟然恶人先告状,向陈润德控诉我如何欺负她。
在她每天的诉说之下,陈润德对我的态度日益恶劣。
我们的争吵几乎每隔几天就会爆发一次。
最严重的一次,醉酒的陈润德对我动了粗,一边动手打我一边怒斥我欺负他的母亲。
他在母亲的抚养下长大,深知母亲的辛劳和不易,因此当我被指责未能善待婆婆时,他的情绪愈发激动。
陈润德的话语愈发激烈,手上的力量也随之增大。
我试图反抗,但男女的力量差距悬殊,我的反抗在他眼中如同儿戏。
而婆婆在一旁并未出面劝解,反而火上浇油,支持陈润德的举动。
她不仅没阻止这场冲突,还恶毒地嘲笑我,称我如同一只无法生育的老母鸡,应该受到惩罚。
在这场激烈的争执中,陈润德的手没有停下,直到我被打得鼻青脸肿,失去意识。
这一刻,我深深地感到了绝望和无助。
我无法理解,为何家庭中的矛盾会演变成这样的暴力冲突。
我的努力和付出被忽视,却被恶意诋毁和伤害。
我希望这个家庭能够和睦相处,但现在看来,这个愿望似乎遥不可及。在他醉后清醒,未向我道歉,也未示弱,他看到我沉默的反应,颇为得意地对他母亲说,“看,这就是需要教训的老婆,现在不就听话了吗。”
我默默忍受,心中明白,感情已不复存在。
就算他日后悔改,寻求我的原谅,我也不会再接受。
那次家庭风波之后,他便在大货车上栖身,除非有必要的理由,否则不再踏入家门。
我独自留守空房,这样的日子已持续多年。
期间,我多次提出离婚,但他都拒绝了我。
他怎会轻易放弃一个能伺候他母亲的免费保姆呢?我每天辛苦工作,既要赚钱,又要应对婆婆的困扰,而他却在外面逍遥自在。
因此,他在外与年轻的张珉丽勾三搭四,对我来说已是意料之中的事。
张珉丽是个饭店服务员,年纪轻我很多。
除了有一套吸引人的魅力之外,其他方面实在平凡。
她学历不高,智商也不出众,如果没有搭上陈润德,可能她的生活不会有太大改变。
然而,当她知道陈润德在市中心拥有房产和车辆后,便不顾一切地接近他,渴望成为他的情人。
流言蜚语蔓延时,张珉丽已经怀孕了。
如今她被陈润德和他的母亲小心翼翼地接回家中,似乎成了这个家庭的新焦点。张珉丽和婆婆的言辞,以及她们之后的举动,成为了我抑郁症加剧的导火索。
婆婆那张尖酸刻薄的嘴脸,对我冷嘲热讽,她傲慢地说:“看看,这是我儿媳妇,不仅为我们陈家延续香火,还生了个大胖小子!”接着,她话锋一转,嘲讽我除却外表和钱财外,一无是处,甚至称我为“生不出蛋的老母鸡”。
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刃,多年来反复刺痛我的心灵。
每当我回想起这句话,都仿佛置身于无尽的噩梦中。
就在我还未从她的言语中回过神来时,张珉丽挺着孕肚,趾高气扬地对我叫嚣。
她嘲讽我是不被爱的第三者,要求我主动退出,成全他们的爱情。
更让我震惊的是,她竟然提出我全款购买的房子是婚内共同财产,要我签署离婚协议并折现一半给她。
接下来的话更是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那一刻,我病情发作,几乎在他们面前失去了理智,产生了绝望的念头。
婆婆见我那般模样,更加得意,甚至出门大声宣扬,让街坊邻居来观看这场闹剧。
她让他们来评理,关于我婚前未告知陈润德我患有精神病的事情是否构成骗婚。
这一举动无异于在我本已脆弱的心灵上撒了一把盐。我的丈夫陈润德,冷漠地旁观着我和我的境遇,任凭他的母亲和外面的情人对我肆意欺凌。
那一刻,我心如死灰。
不久之后,他便亲自送我进入了精神病院。
在此过程中,他不仅未曾给予我丝毫关怀,反而恶语相向。
他曾恶狠狠地对我说:“你这种人,我娶你真是瞎了眼。别人都说不要彩礼还倒贴车子房子的女人不能娶,我偏不信,现在看你果然如此。你无法生育又有神经病,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娶到你。”
他继续抱怨,埋怨自己贪图便宜,娶了我这样的伴侣。
他甚至遇到了所谓的人生真爱,威胁我必须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否则将上法院起诉我骗婚。
他的言辞之中充满了鄙夷和不屑,最后还啐了一口痰,仿佛我是个污点。
面对陈润德的丑恶嘴脸,我深感悔恨,不断问自己怎么会看上他。
他是一个一无是处、家暴又出轨的二混子。
我对他满心厌恶,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
然而,在我还没来得及反击的时候,他自身却遭遇了不幸。
送我进精神病院的第二天,他带着情人以及情人的胎儿驾驶大货车出了事故,车辆翻滚在路边。
他的遭遇是自我了断还是另有隐情,就无人得知了。在与刘警官倾诉完这段深埋心底的经历后,我泪水满面,带着些许尴尬与歉意说:“刘警官,真是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我已经好久没有对外人如此坦诚心扉了,感谢你今天愿意倾听我的故事。”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出心中的困惑:“至于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也无从得知,我已经和陈润德失去了多年的联系。这几年,我们几乎断了所有联系。”
当我情绪稍微平复时,刘警官默默递给我一张纸巾,他或许也感受到了我深闺中的不易。
我的面容憔悴,显然这些年的日子并不好过。
我试图调整情绪,笑着说:“刘警官,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我还有一些重要的药物需要服用,今天还有重要的检查要做,就不多陪你了。”
就在我准备离开时,刘警官叫住了我:“林女士,请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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